白色的君越疾驰在清晨的马路上,扑面而来的阳光也不能让苏简安的心情好起来。
苏简安心虚的低下头,陆薄言说:“我不小心扯到伤口。”
“康瑞城回来越早越好。”他的声音那样冷硬,透着一股阴森的肃杀。
“苏亦承,”只好向主厨求助,“这个要怎么弄?”
住院的这段时间,苏简安一直都在关注三清镇的案子,她拆石膏那天,江少恺从三清镇打来电话,说案子告破了,凶手已经抓获归案,她第一时间去山上做现场尸检收集的证据帮了他们很大忙。
有时候陆薄言是挺流|氓的,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流氓得这么……直白不讳。更加奇怪的是,她为什么无法反驳了?
这一刻,陆薄言突然觉得疲惫不堪,他没回自己的房间,而是推开了苏简安的房门。
洛小夕低下头:“那次的事情……”
趁现在还有,他还能闻得到,他想回去。
陆薄言没说什么,一把将她抱了起来。
但换成洛小夕这种性子有点小火爆的,她多半会选择直接踹门把一切问清楚,就像现在这样。
她梦见无边无际的绿色还在像四周扩散,像要蔓延到天涯海角去一样,她觉得她永远也逃不出这迷雾森林了。
她的床有些凌乱,她离开时明明整理好了被子和枕头的,更可疑的是床上放着西装领带,还有几套男式睡衣,床头柜上还有一盒烟和打火机,床前放着一双男士拖鞋。
无助之下,她只想起了陆薄言,于是不停的叫他的名字。
唐玉兰还是那副“我没事”的样子,擦了擦眼角:“简安,我有几句话想跟薄言说。你去车上等我们,好吧?”
苏亦承愿意她也不愿意!她还没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呢,结什么婚啊?蜜里调油的日子还是要过一段的,不然怎么叫恋爱?